西桥.

少年心性岁岁长,何必虚掷惊和慌。
渣浪:@一味中药呀
爱发电同名
某江ID:西洲有桥

入骨(7) 月信


平河✖️原女。


任何人没有看过朱亚文老师吹哨子的花絮我都会伤心的,OK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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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连此行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——将电台和译电员安全护送到大榆洞指挥部。


虽说阳光让周围的环境不再是那么刺骨的冰冷,但一行人还是行进得极为艰难。


就在他们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,山头的另一边响起了三声熟悉的哨声。


梅生一喜,也拿出了他的哨子,向那边吹了三声。


山那边再次响起回应声。


平河也笑了,道:“是我们的人。”










伍千里把电台和译电员交接给指挥部后,七连一行人就被安排到了一间屋子里休息。


红杏看了一眼角落一个正在惨叫的伤员,皱了皱眉头:“真惨。”


平河低头擦着枪,没说话。


红杏忽然起了坏心思,她向平河那边探去半个身子,用脸蹭了蹭他的膝盖,娇柔道:“平河哥哥为什么老是在擦枪,都不看看人家~是怕擦枪走火吗?”


她的声音不小,引来了周围不少人异样的目光。


平河刚想让她不那么轻浮,却瞥到了红杏裙后的一小片血迹。


那片血迹很明显是新染上的,在暗红色的布料上都能清晰地看出来。


是受伤么…但是怎么会伤到那里…


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。


但当他忽然想到可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,脸一下子红透了。









平河一把将红杏摁回坐姿,有些结巴地对她低声道:“你、你裙子后面有血。”


“我操…”红杏这时也才意识到身下的温热,有些不知所措:“怎么办?”


紧接着她又无奈道:“我真是傻,你一个大男人知道个屁。”


平河脸快烧起来了:“你之前都是怎么办的?”


红杏有些焦躁:“之前有布带,但那东西好死不死让我给丢了,真他妈倒霉到家了。”


她仰着头看着房顶,眼神空洞:“我也不能在这坐一辈子啊……”










机会来了。


伍万里因为在上一次的战役中违反雷睢生的命令去救了伍千里,被他哥罚写了检讨书。


可那个没怎么上过学的毛头小子大字不识几个,又怎么能写检讨这么“文艺”的东西。


他和纸笔斗争了半天,最终写出了一封读书人梅指导看了一定会直摇头的“检讨书”。


然后那封大作就被余从戎夺走了,场面一度十分混乱。


混乱中,有两个身影悄悄溜了出去。










红杏一屁股瘫坐在雪地上道:“出来也没用啊。外面又没有月事带。”


平河把她拉起来,又挠挠头道:“女人这个时候最怕凉,别坐地上。”


红杏似乎一时忘了自己的尴尬境地,打量了平河一下,调笑道:“没看出来啊,你还挺明白。”


平河撂下一句“我去找东西”,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进了屋子。









屋里一群人闹伍万里闹够了,正在分棉服。


他走到伍千里面前,下定决心开了口:“连长,我想给红杏一套棉服。”


伍千里从他那张房屋设计图中抬起头来,愣了一下,许是在想“红杏”是谁。


然后他严肃道:“平河,你还要继续带着她?”


平河答道:“是,连长。”


伍千里又道:“她不会打仗,把她留在这是个最好的选择……况且还关系到作风问题。”


平河点点头,道:“连长,我知道作风问题很重要。但是她真的不是坏人。打仗的时候我会带好她,不让她添乱。作风…我会保证的。”


两人沉默地对峙着。


过了半晌,伍千里移开了目光:“好。”









平河抱着一套棉服和几块布条走出来,递给快要冻僵的红杏:“新衣服…还有…布条。”


放下这些东西后他刚要转身回去,却被红杏一把拉住。


红杏提出了几乎是命令的要求:“帮我挡着,要不然我怎么换啊。”


平河面红耳赤地挡着红杏,听着背后衣料摩擦的声音,他浑身的血都冲到了头上。

身下传来一种不寻常的感觉。

他简直要尴尬死了。刚刚和伍千里的承诺显得更加可笑。








红杏让他转过身时,她已换上了一身军服,看起来虽没那么妖艳了,但还是十分美丽。


红杏盯着他红透的耳朵看了看,又状似无意地瞥了他下半身一眼,然后挑着眉毛看向他:“你就这点出息?该不会也还是个雏儿吧。”


平河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
红杏逗完他,又笑道:“行了,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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